第七二章彌天大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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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二章 彌天大謊
巴爺一直都在為事情最壞的打算做準備，幾樣最賺錢的娛樂行業都主動交給了上面處理，僅僅還保留著那家星級酒店作為兒子安身立命所在。
那些跟了自己多年的夥計們，也是散發了一筆不菲的資金助他們各自開創事業或生活。
巴天成把父親這段時間所作所為全看在眼裏，雖然困惑，卻沒問。父親這麽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如果適合自己知道，自然不會瞞著，母親去世地早，父親一直充當著嚴父慈母兩個角色。
該來的終究會來，可巴爺沒想到先找上門的不是上面那些人，而是市公安局。
巴爺畢竟是政協委員，該給的面子不能少，會客廳裏，周進勇看著這段時間明顯老了一圈的巴二根，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兩個人明裏暗裏鬥了快七八年，現在大家都老了，自己也明顯精力不比往日。
“周局，咱們都老夥計了，不會就是請我來喝茶吧？你知道的，我可不喜歡你們公安的茶水。”巴爺笑瞇瞇的，仿佛一點事也沒有。
周局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感覺，巴二根就是條狐貍，多年前自己還在刑警大隊任副職的時候，就察覺巴爺整個利益鏈條有問題，可工商稅務這一塊人家做的是滴水不漏，再之後，人家可是洗了白上岸，更是毫無把柄。
周進勇的性格哪能由著這些人逍遙法外，你巴二根不是喜歡身手好的小夥子麽，我就給你安排一個過去。劉星就是周進勇找來的眼線，安插到了巴二根身邊，誰知道一年後徹底銷聲匿跡了。
每每想到此，周進勇都會在半夜驚醒，巴二根難道僅僅只是經濟問題？或許有著更大的黑幕等著自己揭開。
“南瓜子還記得不？”
巴爺頭都不擡，慢條斯理抱著自己茶杯喝水，“老了，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
周進勇不怒反笑，“巴二根，你都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大家都是老相識，別再雲裏霧裏的。把話敞明說吧，南瓜子是你安排到趙騰飛身邊去的？”
“周局，你也太瞧得起趙騰飛了，他不過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這種人需要我去盯著？”
周進勇直盯巴二根眼睛，“或許你是盯著和趙騰飛合作的人也不一定。”
巴爺根本不在乎周局淩厲的眼神，絲毫不躲開，“別和我玩你審犯人那一套，講這麽多全是廢話，你覺得我有什麽問題，有證據你就抓我，沒證據我就不陪你嘮嗑。”
“就是喊你來問問情況，你急什麽？”周進勇也是難得換了稱呼，“老巴，你不覺得你現在沒以前沈穩了麽？”
“年紀大了，脾氣也跟著漲。”
“根據信息記錄，南瓜子曾經給老劉發過兩條信息。我也不瞞你，我們現在的技術手段並不知道發的究竟是什麽，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周進勇饒有興趣盯著巴二根。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巴爺也不做作，幹脆想了下，給老劉發的信息，應該是李久行被趙騰飛抓走那次，警方還真是狗鼻子，這都能翻出來。
“我相信周局也不會騙我，既然你說發了那肯定是有的，不如你直接問問老劉？”巴二根倒是不擔心，以老劉的性格考慮前因後果，肯定是實話實說，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放心，老劉就在你隔壁，我們已經問過了，那我來提醒你，這兩條消息都是和李久行有關。”
“李久行啊，哦，這小夥子我挺喜歡的，那麽孝順一人，他有事我總得關註下不是，他不是和你周局關系也不錯麽，怎麽你就沒把他拉進公安隊伍也搞件皮子穿穿？”巴爺看似無意的說了幾句。
周進勇面色一緊，自己的養氣功夫竟然還比不上巴二根，不過這也是因為戳到了自己的最痛處。看來巴二根的確了解自己和李久行的關系，那李久行失蹤的事，是不是和劉星一樣？
“巴二根，李久行失蹤你就沒什麽想法？”
巴二根是真不知道李久行到底去了哪裏，自己都在急著找他，“你們警方都不知道，我哪裏有什麽想法。”
周進勇竟然一下子變得面目猙獰，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還藏著幹嘛，“巴二根，老子沒興趣和你推來擋去的，劉星還記得吧，他去哪了？現在是不是輪到李久行了？”
劉星的事，巴爺心裏清楚得很，可李久行怎麽又能和劉星搭上關系？自己對待李久行，那真是當做親兒子，你周進勇可不能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
“老周，當年你還是嫩了點，現在老練多了，我也才是剛知道李久行和你有聯系。劉星不就是你安排到我手底下的？我會把自己身邊的明眼人給怎麽樣？那不是更引起你註意？把劉星放在身邊給你透透氣不好。”巴爺直搖頭，顯然對周局的分析能力很不看好。
周局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層，當年做事確實太沖動，可劉星失蹤是真的，現在李久行也步了後塵，但不管你巴二根怎麽說，這些事定然和他有關系是跑不了的。
“周局還有什麽事要了解麽？沒事我就先回了。”
剛把巴二根打發走，鄭婉婷帶著個男的又找上門來，這回門衛倒是認識這個女人了，也不知道和周局什麽關系，電話都沒打，爽快地放行。
徐陽把這兩天發生在李久行家的怪事這麽一說，周局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趙騰飛牽涉的大案與其說是解決，不如說是束之高閣，查不下去了。市裏根本就沒有對受騙群眾補償這一說法，那這個汪芹為什麽要自己掏錢給李久行家買房子，手上還有李久行的委托書？
徐陽說看過這個女人的工作證，和周進勇都隸屬公安機構，這一點倒是立馬可以查到。
撥了電話給省廳的一位同事，說了汪芹的名字以及大致年齡，人家立馬就承認省廳確實有這麽號人，不過剛調來不久，年紀不大級別還不低，背景應該雄厚得很。
如果李久行真有這麽號朋友，當年也不會淪落到進看守所的地步，這兩人究竟有什麽交集？周進勇腦子越來越亂，再聯想李久行檔案修改一事，莫非失蹤真和巴二根沒什麽關系，全是這個女人在搞鬼？
對此，周進勇可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對方級別比他高，連詢問的資格都沒有，就是見面，人家或許根本就不會理睬自己。抓了抓頭發，李久行這人就是個惹禍精是一點都不假。
回到集團，巴爺疲憊地倒在沙發裏，老劉沒過多久也回來了，巴爺什麽都沒問，依然在沈思，周進勇能查到南瓜子這條線，以他的性格就不會放手，肯定會繼續深入調查，把前前後後在腦海中梳理一遍查找破綻，並沒有遺漏的地方，才挺起身，“老劉啊，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把股份全部折成現金給你，離了這一行吧。”
老劉知道巴爺的性格，既然說出來，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自己沒必要提出什麽意見，點點頭，“巴爺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老劉爽快地收拾走人，倒是離別時終於真情流露，眼角閃著淚花，拉著巴爺的手，“這麽多年了，我也喊你句老巴，這被墨染過的紙哪還有再白的時候啊，巴爺您可要考慮清楚了。”
巴爺也是動了感情，半晌沒說話，揮揮手，走吧。
到底還是老了啊，按過去自己的作風，老劉定然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可跟了自己一輩子，就是條狗也有了感情，更何況是一起打拼的兄弟，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了解你的人必然是你的對手，巴爺猜的確實不錯，周進勇有了南瓜子這個突破口，加大了調查的力度，過去的許多卷宗也慢慢被連成了一條線。如果南瓜子確實是受巴二根的委托殺了趙騰飛，那麽南瓜子的遇害也一定是巴二根的手尾。
過去的思路全部進入了誤區，認為殺人滅口是不是趙騰飛背後馬市長以及周秘書一圈人等隱藏罪證。可案件後續調查發現，趙騰飛的非法集資的資金都能夠對上，可牽涉到天海集團的數億資金流向至今未曾發現。這筆錢或許根本就沒有進入過馬市長等人的口袋，而是另有其人。
周進勇習慣性地敲著桌面，順著自己的推理一步步分析，如果馬市長根本沒有瀆職的行為，以他精幹的風格，怎麽可能自殺？莫非。
想到這裏，周進勇不由一身冷汗，馬市長根本就不是自殺，天海集團的爆炸也不是安全生產事故。按照這樣的想法，這一切不過是幕後的黑手設下的一個龐大騙局，引入其中的不光有身死或者坐牢的一幹人，甚至警方都被牽著鼻子走，而馬市長背了最大的黑鍋。
現在再回憶當時的數起命案，南瓜子的死，各種兇案證據的發現，就是有人安排好了給李久行脫罪。
背後此人的頭腦該有多縝密？恰到好處地利用李久行和趙騰飛的過節，借助南瓜子的死將警方的視線放到馬市長以及周秘書身上，而李睿哲的死更是讓警方更加確信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馬市長的畏罪自殺給事情畫上句號，幕後黑手安然事外，完全脫身。
周進勇越想越覺得可怕，雖然只是推理，可只要符合邏輯，並且能夠解釋巨額資金的消失，再荒誕不經也有可能就是事實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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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爺一直都在為事情最壞的打算做準備，幾樣最賺錢的娛樂行業都主動交給了上面處理，僅僅還保留著那家星級酒店作為兒子安身立命所在。
那些跟了自己多年的夥計們，也是散發了一筆不菲的資金助他們各自開創事業或生活。
巴天成把父親這段時間所作所為全看在眼裏，雖然困惑，卻沒問。父親這麽做必然有他的道理，如果適合自己知道，自然不會瞞著，母親去世地早，父親一直充當著嚴父慈母兩個角色。
該來的終究會來，可巴爺沒想到先找上門的不是上面那些人，而是市公安局。
巴爺畢竟是政協委員，該給的面子不能少，會客廳裏，周進勇看著這段時間明顯老了一圈的巴二根，也不由得嘆了口氣，兩個人明裏暗裏鬥了快七八年，現在大家都老了，自己也明顯精力不比往日。
“周局，咱們都老夥計了，不會就是請我來喝茶吧？你知道的，我可不喜歡你們公安的茶水。”巴爺笑瞇瞇的，仿佛一點事也沒有。
周局不知道怎麽形容自己的感覺，巴二根就是條狐貍，多年前自己還在刑警大隊任副職的時候，就察覺巴爺整個利益鏈條有問題，可工商稅務這一塊人家做的是滴水不漏，再之後，人家可是洗了白上岸，更是毫無把柄。
周進勇的性格哪能由著這些人逍遙法外，你巴二根不是喜歡身手好的小夥子麽，我就給你安排一個過去。劉星就是周進勇找來的眼線，安插到了巴二根身邊，誰知道一年後徹底銷聲匿跡了。
每每想到此，周進勇都會在半夜驚醒，巴二根難道僅僅只是經濟問題？或許有著更大的黑幕等著自己揭開。
“南瓜子還記得不？”
巴爺頭都不擡，慢條斯理抱著自己茶杯喝水，“老了，不太喜歡吃這些東西。”
周進勇不怒反笑，“巴二根，你都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大家都是老相識，別再雲裏霧裏的。把話敞明說吧，南瓜子是你安排到趙騰飛身邊去的？”
“周局，你也太瞧得起趙騰飛了，他不過就是扶不上墻的爛泥，這種人需要我去盯著？”
周進勇直盯巴二根眼睛，“或許你是盯著和趙騰飛合作的人也不一定。”
巴爺根本不在乎周局淩厲的眼神，絲毫不躲開，“別和我玩你審犯人那一套，講這麽多全是廢話，你覺得我有什麽問題，有證據你就抓我，沒證據我就不陪你嘮嗑。”
“就是喊你來問問情況，你急什麽？”周進勇也是難得換了稱呼，“老巴，你不覺得你現在沒以前沈穩了麽？”
“年紀大了，脾氣也跟著漲。”
“根據信息記錄，南瓜子曾經給老劉發過兩條信息。我也不瞞你，我們現在的技術手段並不知道發的究竟是什麽，不知道你有沒有印象？”周進勇饒有興趣盯著巴二根。
反正都是知根知底，巴爺也不做作，幹脆想了下，給老劉發的信息，應該是李久行被趙騰飛抓走那次，警方還真是狗鼻子，這都能翻出來。
“我相信周局也不會騙我，既然你說發了那肯定是有的，不如你直接問問老劉？”巴二根倒是不擔心，以老劉的性格考慮前因後果，肯定是實話實說，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放心，老劉就在你隔壁，我們已經問過了，那我來提醒你，這兩條消息都是和李久行有關。”
“李久行啊，哦，這小夥子我挺喜歡的，那麽孝順一人，他有事我總得關註下不是，他不是和你周局關系也不錯麽，怎麽你就沒把他拉進公安隊伍也搞件皮子穿穿？”巴爺看似無意的說了幾句。
周進勇面色一緊，自己的養氣功夫竟然還比不上巴二根，不過這也是因為戳到了自己的最痛處。看來巴二根的確了解自己和李久行的關系，那李久行失蹤的事，是不是和劉星一樣？
“巴二根，李久行失蹤你就沒什麽想法？”
巴二根是真不知道李久行到底去了哪裏，自己都在急著找他，“你們警方都不知道，我哪裏有什麽想法。”
周進勇竟然一下子變得面目猙獰，兩個人心裏都清楚，還藏著幹嘛，“巴二根，老子沒興趣和你推來擋去的，劉星還記得吧，他去哪了？現在是不是輪到李久行了？”
劉星的事，巴爺心裏清楚得很，可李久行怎麽又能和劉星搭上關系？自己對待李久行，那真是當做親兒子，你周進勇可不能把這屎盆子扣我頭上。
“老周，當年你還是嫩了點，現在老練多了，我也才是剛知道李久行和你有聯系。劉星不就是你安排到我手底下的？我會把自己身邊的明眼人給怎麽樣？那不是更引起你註意？把劉星放在身邊給你透透氣不好。”巴爺直搖頭，顯然對周局的分析能力很不看好。
周局不是沒有想到過這一層，當年做事確實太沖動，可劉星失蹤是真的，現在李久行也步了後塵，但不管你巴二根怎麽說，這些事定然和他有關系是跑不了的。
“周局還有什麽事要了解麽？沒事我就先回了。”
剛把巴二根打發走，鄭婉婷帶著個男的又找上門來，這回門衛倒是認識這個女人了，也不知道和周局什麽關系，電話都沒打，爽快地放行。
徐陽把這兩天發生在李久行家的怪事這麽一說，周局立馬就察覺出了不對勁，趙騰飛牽涉的大案與其說是解決，不如說是束之高閣，查不下去了。市裏根本就沒有對受騙群眾補償這一說法，那這個汪芹為什麽要自己掏錢給李久行家買房子，手上還有李久行的委托書？
徐陽說看過這個女人的工作證，和周進勇都隸屬公安機構，這一點倒是立馬可以查到。
撥了電話給省廳的一位同事，說了汪芹的名字以及大致年齡，人家立馬就承認省廳確實有這麽號人，不過剛調來不久，年紀不大級別還不低，背景應該雄厚得很。
如果李久行真有這麽號朋友，當年也不會淪落到進看守所的地步，這兩人究竟有什麽交集？周進勇腦子越來越亂，再聯想李久行檔案修改一事，莫非失蹤真和巴二根沒什麽關系，全是這個女人在搞鬼？
對此，周進勇可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對方級別比他高，連詢問的資格都沒有，就是見面，人家或許根本就不會理睬自己。抓了抓頭發，李久行這人就是個惹禍精是一點都不假。
回到集團，巴爺疲憊地倒在沙發裏，老劉沒過多久也回來了，巴爺什麽都沒問，依然在沈思，周進勇能查到南瓜子這條線，以他的性格就不會放手，肯定會繼續深入調查，把前前後後在腦海中梳理一遍查找破綻，並沒有遺漏的地方，才挺起身，“老劉啊，人老了，就不中用了，我把股份全部折成現金給你，離了這一行吧。”
老劉知道巴爺的性格，既然說出來，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自己沒必要提出什麽意見，點點頭，“巴爺您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
老劉爽快地收拾走人，倒是離別時終於真情流露，眼角閃著淚花，拉著巴爺的手，“這麽多年了，我也喊你句老巴，這被墨染過的紙哪還有再白的時候啊，巴爺您可要考慮清楚了。”
巴爺也是動了感情，半晌沒說話，揮揮手，走吧。
到底還是老了啊，按過去自己的作風，老劉定然沒有活下去的可能，可跟了自己一輩子，就是條狗也有了感情，更何況是一起打拼的兄弟，走一步看一步吧。
最了解你的人必然是你的對手，巴爺猜的確實不錯，周進勇有了南瓜子這個突破口，加大了調查的力度，過去的許多卷宗也慢慢被連成了一條線。如果南瓜子確實是受巴二根的委托殺了趙騰飛，那麽南瓜子的遇害也一定是巴二根的手尾。
過去的思路全部進入了誤區，認為殺人滅口是不是趙騰飛背後馬市長以及周秘書一圈人等隱藏罪證。可案件後續調查發現，趙騰飛的非法集資的資金都能夠對上，可牽涉到天海集團的數億資金流向至今未曾發現。這筆錢或許根本就沒有進入過馬市長等人的口袋，而是另有其人。
周進勇習慣性地敲著桌面，順著自己的推理一步步分析，如果馬市長根本沒有瀆職的行為，以他精幹的風格，怎麽可能自殺？莫非。
想到這裏，周進勇不由一身冷汗，馬市長根本就不是自殺，天海集團的爆炸也不是安全生產事故。按照這樣的想法，這一切不過是幕後的黑手設下的一個龐大騙局，引入其中的不光有身死或者坐牢的一幹人，甚至警方都被牽著鼻子走，而馬市長背了最大的黑鍋。
現在再回憶當時的數起命案，南瓜子的死，各種兇案證據的發現，就是有人安排好了給李久行脫罪。
背後此人的頭腦該有多縝密？恰到好處地利用李久行和趙騰飛的過節，借助南瓜子的死將警方的視線放到馬市長以及周秘書身上，而李睿哲的死更是讓警方更加確信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馬市長的畏罪自殺給事情畫上句號，幕後黑手安然事外，完全脫身。
周進勇越想越覺得可怕，雖然只是推理，可只要符合邏輯，並且能夠解釋巨額資金的消失，再荒誕不經也有可能就是事實的真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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